犹豫。”
“那我听他的。”简闻溪不假思索地说。
郑弛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周紫苏正在输液,陈睿早就来了,正在跟他谈话。工作人员进来,说:“闻鸣和郑弛来了。”
陈睿立马从病床上站了起来,回头就见简闻鸣和郑弛戴着口罩进来了。
打了招呼以后,简闻溪便问:“医生怎么说?”
陈睿说:“医生说最好住院。”
简闻溪看向周紫苏,周紫苏面色有些苍白,他就弯下腰来,握住了周紫苏的手。
周紫苏声音沙哑,说:“明天的演出,我可能上不了台了。”
“医生怎么说,是完全不能上,还是最好不要上?”
“说明天能上场的可能性不大。”周紫苏颇为沮丧地说。
“那就等到明天再说。你不要急,越急对病情越不好。”简闻溪说。
陈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他出来说话。
简闻溪随他出来,陈睿说:“他明天还是不要登台,嗓子受不了,你最好现在就回去准备改歌的事。”
“紫苏很重视这次演出,我们这次的表演,从编曲到表演,都是他出力最多。”简闻溪说:“等明天看看再说吧。如果他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