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正忽然问。
简闻鸣说:“身上都是药味,还能闻见什么。”
“你这还真是
有点紊乱,”奚正说:“有时候满身的信息素味道,有时候一点都闻不出来。”
简闻鸣就说:“要不怎么说是紊乱呢?”
说完他就仔细看了一下奚正的神情。
他怎么感觉奚正神情语气都怪怪的。
他正要说话,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了说话声。
竟然是奚太太。
“人呢?”奚太太问。
“刚才还在睡觉呢。”阿姨说。
“我们在里头。”简闻鸣喊道。
他说着就要出去,奚正说:“你就这么出去见人?”
奚正对外头说:“你们等一会。”
奚太太便蹙起了眉头来。
自上次不欢而散以后,奚太太气了好几天。
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简闻溪说了,只要他愿意,没有他勾不上的人。
即便不喜欢简闻溪,她也必须得承认,简闻溪长了一张没有男人能拒绝的脸。
如今他既然已经和奚正离了婚,两人再同一个屋檐下住着,也不方便。
但外头如今都在传他们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