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闻鸣警惕地看了奚正一会,奚正说:“我要上班,不能常在家陪你,你执意要搬过来,如果受了委屈,可不要哭鼻子。”
“我已经不是过去的简闻溪了。”简闻鸣说:“我已脱胎换骨,宛如新生。”
奚正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说:“看出来了。”
简闻鸣道:“我受伤的事,不要跟我家里人说,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我爸妈那边别说,我弟弟那边,也不要说。”
“简闻鸣的联系方式我没有。”奚正说:“想说也找不到人。”
乍然从奚正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简闻鸣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往床头挪了挪,说:“好久没跟我弟弟联系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是啊,”奚正微微叹了一声:“你在这里,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简闻鸣坐起来,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奚正见他连最里面的睡衣也要脱,便说:“在这里,你还要脱光?”
“我身上有伤,穿衣服不舒服。”简闻鸣说着便将睡衣也脱了下来,只着短裤往床上一趴,还故意拱了一下。
奚正看到他绷紧的短裤,薄唇便抿了起来。
“哎。”
奚正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