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意识到。”
他见简闻鸣嘴角露出几分轻蔑,又补了一句说:“没人跟我说过,我只对你放肆过。”
简闻鸣却像是炸了毛:“你不要跟我说这个。”
“我就这么个人。”奚正说,“这才到哪儿。”
简闻鸣听的心惊胆战。
因为奚正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是盯着他说的,一边喝牛奶一边盯着他,眼神能把他吃了似的。
很变态。
甚至是有点病态的,像是一个性压抑久了的人,突然释放了心里的猛兽,整个人都变得阴翳起来了。
奚正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看他,安静吃完饭,洗了盘子,就上楼去了。
不一会换了身衣服下来,说:“我去上班了。”
简闻鸣敷衍地点了一下头。
“你可以跑了。”奚正临走时说。
简闻鸣正要回嘴,奚正已经开门出去了。
他坐在餐桌旁,隔着玻璃看着奚正从花丛间穿过,一身正装,道貌岸然。
简闻鸣用手撑着额头,半伏在桌子上,白T恤有点宽薄,露出他细长的肩胛骨。
心头情绪太复杂了,他自己都理不清。
但有一条是明确的。
他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