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看样子林澈言现在过得很幸福,俞随深也很爱他,宋时琛心道,又轻轻松了一口气,为朋友得到幸福而感到由衷的祝愿。
“你干嘛用这种充满母爱的眼神看着我?”林澈言抖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没质问你呢!干嘛突然想跑这么远?且不说那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就那个甲方来看,那里民风就很剽悍!你这么细皮嫩肉的,我是真怕你被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还骨头都不剩。”宋时琛被他这一番话给逗笑了,“我都快三十的人了,而且我是男人,有那么缺少安全常识吗?”
“缺不缺你自己心里清楚!”林澈言没骨头似的往俞随深的肩膀上靠去,被后者扶住脖子。
“坐好。”
林澈言撇了撇嘴,懒得和俞随深计较,“对了,没问,你家狼崽崽呢,怎么没看见?”
尽管宋时琛纠正过无数次林澈言,顾一舟不是他家狼崽崽,但是这人根本不听,说着说着宋时琛感觉自己逐渐熟悉了这个称呼,也懒得叫林澈言改口了。“不知道,没问,可能回家了吧。”
他是真的没问,上次宿醉在顾一舟家里之后,两个人已经有十四天没有见面了。问为什么宋时琛不知道今天过年而把他们俩有这么多天没有见面记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