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奇怪,但是全世界都喊你程淮啊,我就觉得怪怪的,”谭迟双手得了自由,揉揉手腕垂眼道:“我觉得,我对你的称呼应该独一无二的。”
“那你想怎么称呼我呢?”
谭迟摸了摸下巴,思忖了会儿,笑道:“阿程吧。”
晚上入睡时,谭迟就留了一张简单相拥的照片,其余的悉数删除了。他像往常那般抱着程淮,可僵僵的一点不敢乱动,奇异的朝着失眠的方向策马奔腾。脑子里还是慌乱下的表白,既觉得程淮当时好坏,又觉得程淮反应是不是太激动了。
他又揉了揉手腕,在黑夜里瞪了瞪睡着的程淮,觉得程淮未免太狡猾了。
怎么能绑他手威逼利诱?害他抛掉羞耻喊了那么多恶心巴拉的称呼,还即兴作词。不行不行,这一局得扳回来!第一名才不会随便输给第二名呢。
这会儿,他又察觉程淮浴袍带子好像被扯散了,不高兴的给他拢了拢浴袍,顺便扯了扯浴袍带子重新给他系好。
“不睡?”程淮声音低沉,似乎在压抑着什么问。
谭迟被吓得打断了思路,“睡不着。”
“你再乱动,今晚咱们可真的睡不着了。”程淮将谭迟搂得有点紧,下巴抵在他头上,呼吸明显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