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了揩眼泪,不多时又恢复雍容骄矜模样,掏出手机朝前走了走,跟人播了个电话,闲闲说了几句话,点了点头,“这次,别再失手了。”
那边,连连应是。
谭迟拿着户口本从别墅出来,来时开的车是程淮车库里的兰博基尼,驱车回去的路上,他路过一家蛋糕店想着虽是二婚但也是要庆祝一下的,便进店买了个蛋糕。
恰好旁边有家花店,他买了束玫瑰花。
重新出发,兰博基尼抛锚了。谭迟揉了揉太阳穴仰天长叹,“果然,是不能做坏事。”
下车打电话找了拖车后,他在靠边处找了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后抱着蛋糕玩手机,车内萦绕着薰衣草淡淡的香味,混杂着浅淡的酒精味儿。
谭迟有些困倦,甩了甩头提神闲聊问:“师傅,你车上还喷了香水啊?”
“不是香水。”司机应道。
谭迟觉得眼皮在打架,手机从指间缓缓滑落下去,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意识再次回笼,他是被人用冷水泼醒的,四肢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就连眼睛就被蒙上黑布,透不出半点光线,恐惧惊慌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但又在短暂的时间内冷静下来。
是谁?谁绑架了他?!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