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将他隐隐桎梏起来,非逼着他纠正纠正“小哥哥”的发音。
喊第二声时,谭迟望着垂眼靠近的人,有瞬间的晕眩,脑子空白,心跳跟小鹿乱撞似的。
他没遇到过这种状况,便将一切归结为生病。
后来,又陆陆续续遇到过几次,谭迟还专程去了医务室,医生还给他开了药片,乖乖吃药后就没怎么发作了。
耳朵失聪后,谭迟孤独又艰难应付着学校里桩桩件件事情,偏偏程淮在国外不知搞什么迟迟不肯回来,让他都有点埋怨了。
那时,他多少察觉到对程淮的依赖和想念,许是他离开得太久就渐渐不再想了,情绪变得越来越糟糕,沉郁安静,又时常在无人知晓时自暴自弃,好几次因为不能再唱歌不能再碰乐器偷偷哭……
他都不知道,自己那段时间是副什么鬼样子?
程淮回来得猝不及防,他那时都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去迎接他,他变得迟疑犹豫,望着程淮一张一合的唇努力去读他的言辞,去分辨程淮的喜怒哀乐,对他的情绪,他该相应的做出的应对。
被动、茫然、失措。
谭迟做不出任何应对的举动。
所以,他十分感激次日程淮将他拉去小树林,一起筹划文化祭,给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