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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枣的声音低沉，挺直站了起来，慢慢走进。
“是想通了，跟妈妈走了吗？”女人伸出了右手，嘴角的弧度缓缓荡开。“果然，枣还是和小的一样，又乖，长得又漂亮。”
“啪”清脆的声音，手被枣重重的拍下。
枣的母亲先是一愣，剧烈的疼痛后，下意识看向了被打的方向，正要发怒，枣先声抢道，“妈妈，你根本不会在意我。”
“怎么会呢”枣的母亲反驳道。
“你在乎只有谁能给你更多的钱罢了。”枣尖叫道，素日里温润的眼睛现在里面夹杂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愤怒，不甘，委屈，黑色的眼珠外一圈红的滴血，在夜色里有些骇人。
被枣突来的刺耳的声音刺激，一瞬间空气似乎凝滞了，剩下的只有强烈的呼吸声。
良久。
向日抓抓忍足的衣服，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冰凉。“侑士，你确定这是枣的母亲吗”向日颤抖着声音，眼睛里写满了无措。
忍足不语，但是沉默就是默认事实。
枣的母亲反应过来，突然呵呵笑了出来，瑟瑟的冷风中，声音凄厉。“是的又怎么样，有钱不好吗，妈妈可以拿到很多的钱去过好日子，你也能找个好男人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