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刘会教他们怎么种天麻,他也是脑海里知道一些,然后又在网络上搜索一些,结合起来的种植方法。
给他们示范了以后,放下工具走出大棚,坐在水塘边的阳光下。
愣愣地看着水面,大脑里一片空白。
“我说刘会,”敖水开口,“你看你还是男人吗?不就是个女人吗?啥女人睡起来都一样爽,昨天晚上不就挺好的嘛!”
昨天晚上?
刘会一下子回过神,敖水说的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有人来?”刘会心里激灵一下。
“没有!昨天晚上,我是说,你昨天晚上做梦,不就是挺爽的嘛!”
他说的是做梦,吓一跳,还以为酒后闯祸,真那个谁了呢?
“做梦是做梦,能和现实一样吗?”刘会反驳敖水。
“那个,咱们先不说这了,我就问你,你上次答应我,要去足疗洗脚的事情,啥时候去?”
“明天!”
“真的假的啊?明天我可得提醒你。”敖水还是不放心。
“不用你提醒!”
刘会心里不痛快,明天是王苗苗结婚的日子,他不想在家里眼睁睁的看着王苗苗出嫁,决定去城里转悠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