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狗,喊狗的时候,也是有名字的,那如果再遇上另一个魇的话,我们喊魇,能分清谁是谁吗?”
狗!猫!驴!牛!羊!
全是动物。
魇的脸色,说不出啥表情,怎么感觉没怎么把他归为人一类。
虽然魇身体是白雾形成的,他还是表情挺丰富的,脸上先是愤怒,然后是为难和纠结。
一开始埋怨刘会不问她的名字,现在真的让他说的时候,他又说不出来,不是说不出来,是不想说出来。
刘会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打击到魇的内心,“你就说说呗,难不成你的名字你忘了。”他做魇很久了吧,做人的时候的名字都忘记,也有可能。
“好吧,看你一个劲问的诚恳上,我就跟你实话实说吧,我要说了,你们可不准笑我。”
“不笑你。”怎么可能呢?出于最起码的尊重和教养,也不会笑话别人。
听见刘会这样保证,魇才犹豫一阵开口,“因为小时候,我老是生病,我娘说起个名字好养活,就叫我陈二狗……”
以前旧社会的时候,叫这个名字的挺多,那时候挺流行叫好养活名字的,他这个名字非常符合那时候的年代。
刘会没有觉得什么好稀奇,理解他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