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听到宫女的话,花婉倒也不意外,让人扶着走了出去,她脸上未施粉黛,素白纯净,黛眉微蹙,颇有几分羸弱。
“你是怎么回事?”
“身子有些不舒服,不知道娘娘找妾身何事。”
“今日娘娘在宫里举宴,听说你会跳舞,让你过去玩玩。”传话的宫女十分不屑的打量她,“你能去吗?娘娘好心让你去,可别扫了娘娘的兴。”
知道这话是在暗示她别不知好歹,花婉道:“好,我去准备一下。”
既然躲不过去,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花婉换了一身云纹水袖袍,在自己脸上抹了点胭脂,抿了淡淡的口脂,掩去了眉宇间的病色,这样既没有对皇后的不重视,也没有喧宾夺主,恰到好处。
传话的宫女看她这个样子勉强满意了一些,在路上交代,“待会还有贵妃和其他娘娘,你是皇后邀过来的人,仔细些别让娘娘丢脸。”
“今日是什么宴席?”
“就是几个娘娘随便坐坐。”以为她在紧张,那宫女又说,“你也不必怯场,娘娘们就是图一个乐子。”
昭纯宫的事刚过去没有两天,又有宁恒的嘱托在先,花婉心底清楚自己要去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