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出去。”
花婉满不在乎地笑着点头,“我可以走了?多谢公主今天请我吃的茶点。”说完还拿了一块走。
殷明乐也笑着说:“明日我让人来接你。”
花婉背过身,嘴角的笑意如潮水一般褪去,说:“那有劳了。”眼底是和含笑的声音完全不同的冰冷。
傍晚的深宫,两旁是压下来的红墙,到处都看不到尽头一样,花婉甚至不想停下来,一直走着,仿佛这样就可以散去心底的钝痛和不郁。
殷明乐的话让她知道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夏侯晟。
北蒙杀死了夏侯晟的父亲,他用异曲同工的办法,报了仇,甚至还灭掉了自己仇人的国家。
难怪他对关于她的一切都无动于衷,她不能原谅的血仇,同样是他没有办法忘怀的仇恨。
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一个注定的可笑悲剧。
“姐姐,你怎么了?”悠兰从一旁走出来,伸手扶着她。
花婉现在都不用装病,脸色惨白,手尖冰冷,看上去像是生着大病。
她疑惑看着悠兰,“你……”
“你不舒服吗?”悠兰握住她的手心,声音含着担忧。
她现在的确很乱,也不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