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我听说大金有一个赛华佗,能续断肢,过后还丝毫不见伤痕。/”夏侯晟目光凉凉看着她。
花婉轻轻勾了一下嘴角,“是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只是一些小道消息,怎么会有这等药。”
“没有吗?那你这里的疤去了哪里?”
夏侯晟的手用力按在她露出来的肩上,长长浓密的眼睫遮住眼睛,投下一片阴鸷的阴影。
“什么疤?将军你又把我当做了谁?我要说多少遍?行行,那不如今天说开了,你不信,你还想检查什么,来查。”
她耐烦扯下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还要去接自己淡薄的里衣,“你想看哪里?不如今天都给你看了。”
一只大手按住她解衣扣的手,再抬头就对上夏侯晟漆黑的眼睛,“好好休息。”
说完,夏侯晟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花婉站在原地,冷冷一笑。
装模作样。
惊心动魄的一晚上终于以这个寺庙为界限,一切都安定下来,花婉在房间中站了一会,单脚跳到床边,才想到这里是夏侯晟的房间,又看了看床,整个人都不好了。
刚想单脚蹦到原来的位置上坐下,肚子就不合时宜的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