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也是将军立于不败之地的原因吧,让人觉得佩服,只是可怜了伴随在将军左右的女子。”宁恒脸上的温雅裂开了丝丝缝隙,他咬着牙道。
夏侯晟起身,冷冷地看了宁恒一眼,举步离开,宁恒也不再留他。
夏侯晟走后,半晌,花婉走了进来,她看上去表情沉闷,感觉不到喜悦,更感觉不到悲伤。
“都听到了?”宁恒看着她,目光有期待,又有怜悯与心疼,很是复杂。
花婉微微弯起嘴角,笑容里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力。
宁恒的目光终是变成了心疼,他抬手摸了摸坐在床边的花婉的头,道:“婉儿,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就放心吧,他那样的人,不值得你难过。”
花婉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变得灿烂起来,她笑道:“你说什么呢?我为他难过?我可是被他逼死过一次的人,我现在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为了他难过?我又没有疯!”
宁恒愣了一下,呼出一口气,也跟着笑了起来道:“你能放下就好。”
花婉藏在长袖下的手紧握成全,薄而尖锐的指甲因为太过用力而嵌入柔嫩的掌心,渗出一丝血迹来。
她的话说给宁恒听,更说给自己听,她果真是疯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