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念念,若是公子不喜欢这个称呼,叫别的也可以。”那姑娘柔声道。
宁恒别过脸去,似乎感到十分厌烦。
姑娘纤细的手指就那么举着酒杯僵硬在那里,杯中酒液清冽,散发着醉人的酒香,宁恒却不为所动。
“今天你要是伺候不好这位爷,不仅没有赏钱,也别想好好走出这屋子了。”那边殷思齐一边喝着酒,一边对怀里的姑娘毛手毛脚,对着宁恒这边吆喝道。
宁恒不耐地看了殷思齐一眼,身边传来几乎是求饶的声音:“公子……”
宁恒心中厌烦,几乎是抢过了酒杯,将被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了。
那姑娘面上露出喜色来,立刻又给宁恒倒了一杯,第二杯,第三杯,宁恒的口鼻里顿时都是浓郁的酒香。
又接连喝了几杯,宁恒的梁上泛出了红晕,竟然觉得头晕目眩起来。
耳边传来殷思齐带着笑意的声音道:“宁兄,这酒虽是好酒,后劲可打着呢。”
宁恒却已然伏案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宁恒挣扎着从梦境里醒来,觉得腰酸背痛。
他睁开眼睛,看见了床幔陌生的花色,顿时一惊,再一看身边,一个美貌的姑娘衣衫不振地倒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