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通信的密函。”
花婉瞬间了然,心中恼怒,这个殷思齐,果然心狠手辣。
宁恒何时跟大金有信往来?就连她这个身边人都不知道。
被送来当质子的他,自然不是被待见的人物,这样的人,本就是可以随时舍弃的棋子。宁恒到大梁以来,大金那边连一声问候也没有,哪里有通信一说?
“那密函说是郡王殿下写了要送去大金的,上面写着大梁近来宫里的一些情况。”白葵小声说完。
花婉问道:“那……眼下殿下被如何处置了?”
白葵摇了摇头,道:“眼下还不知道,只知道殿下现在一口咬定,那密函是从郡王殿下的衣服里掉出来的。”
“难道除了他,就没有别的人看见了吗?”花婉焦虑地问道。
白葵叹息似的道:“本来还有那青楼里的一个姑娘的,可那姑娘已经死了,据说是郡王殿下杀人灭口……”
花婉怒极反笑,道:“欲加之罪!”
东宫之中,殷雍和殷思齐对坐畅饮,宫女不停为他们添酒。
“你可真够狠的啊,这下父皇可得好好罚你了,你跑去凤栖阁喝花酒,可是丢了皇室的颜面。”殷雍晃了晃酒杯里的液体,惬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