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往来的密函是在风月之地被发现，是亲王殷思齐亲眼所见，也就是说两人当时都在那风月之地。皇室子弟出入那种场所本就是丑闻，也只有夏侯晟敢在皇上面前毫不顾忌地提及，甚至提出要宁郡王洗脱冤屈。
“好了好了，传召吧。”皇上摆了摆手道。
崔怀瞪了夏侯晟一眼，不情愿地去了。
半晌，崔怀回来，身后跟了一个姿容秀丽的姑娘，身上穿着红色的纱衣。
她进殿来只朝前方看了一眼，便吓得垂下了头，猛地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地道：“民女佳然，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皇上看了她一眼，转向夏侯晟道：“叫她来是……”
“皇上不要急，且听她说，”夏侯晟转向佳然，尽量温和地道，“你可记得前些日子，栖凤阁去过两位贵公子，曾经叫你和思念服侍的。”
佳然闻言猛颤了一下，身体开始颤抖，抖若筛糠，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民……民女……”
“你不必害怕，天子面前，不会有歹人造次，你如实回答就行了。”夏侯晟道。
佳然却含泪道：“思念……思念已经死了……”
皇上叹了口气道：“你将情况如实说来，朕会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