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口气,想把这些停不下来的杂乱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可是心里却越来越乱。
“我想出去走走。”花婉说着起身。
宁恒忙道:“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好好坐着休息。”花婉说着不等宁恒再说什么,就起身离开了宴席。
太极宫外的地面上,地毯上的花瓣被踩得支离破碎,和太极宫里的热闹比起来,越发凄凉。
花婉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心里的想法纷至沓来。她想起夏侯晟离世的父母,他们都是因为北蒙而死。她想起夏侯晟方才拒绝赐婚的果断言辞,想起他遇见自己之后的荒唐行径。她的方寸全乱。
可是想起在漠北的那段日子,自己成了战后的俘虏,想起自己收受的折磨,还有那个未曾出世的孩子,恨意就像暴风雪般席卷了她。
花婉在御花园里随意走着,今天的御花园里只点了零星的宫灯,刚好可以照亮路面,勉强通行。
“夏侯晟当真早已娶妻?若不是,那可就是欺君之罪!”一个熟悉的声音道,语气阴冷。
花婉听出这是殷雍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到这御花园来了。
这御花园中有一方池水,池水便围绕着树木与假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