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将军府,就感到备受侮辱。
“难道夏侯晟对这个花婉,根本没我们想的那个意思?”皇后思索着道,“可是这无风不起浪啊!”
殷雍突然想起之前在校场时,璇姬的话,道:“母后,这花婉和北蒙公主长得别无二致,这个夏侯晟应该是怀疑她就是北蒙公主,才靠近试探的。”
“哦?他怀疑花婉就是北蒙公主?”皇后似乎对这个来了兴趣,“那结果如何?”
殷雍皱了皱眉道:“似乎没什么结果,那个花婉就是一个长得像陆昭念的舞姬。”
皇后却突然站了起来,肃然说道:“不,夏侯晟的举止很怪异,他为什么要那么宁郡王?宁郡王为什么对一个舞姬情有独钟?这个花婉,有没有可能就是北蒙的公主?”
殷雍心中忍不住想,女人就是想得太多,这种荒唐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怎么可能,母后你说的太过荒唐了……”
他忍不住笑了笑说,可是话音一落,他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刚刚那短短的一瞬,他感到脑子里千回百转,想着这发生的一桩桩事,感觉一切都解释不通,眼前只有一团迷雾。
他神色凝重地看向皇后。
正是暖春好时节,阳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