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没事的,”宁恒走过去按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只是喝过羊奶之后留下的一点痕迹,过几天就好了。”
花婉点了点头,没有再执意要出门去,她这个样子现在不能让别人看了去。
宁恒走出屋子,却有敲门声传来。
“谁?”花婉警惕地问。
白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姑娘,是奴婢,白葵。”
花婉蹙了蹙眉,想起昨晚白葵搀扶自己进屋,早已看到了自己的样子,松口道:“进来吧。”
白葵端着铜盆进屋,盆边搭着快叠得整齐的雪白纱巾。
“姑娘,你先洗洗脸。”
花婉叹了口气走过去,白葵看见她的脸也没有露出惊诧之情,只是担忧地问:“姑娘,你可觉得好些了?”
花婉对她笑了笑道:“已经好多了,只是这脸上……”
“姑娘你不用担心,白葵有办法。”白葵笑容中带着几分俏皮。
待花婉洗好脸坐在梳妆镜前,白葵凑近看她的脸,在她的脸上细细描摹。好一阵捣腾之后,花婉惊喜地看着镜中的脸,似乎又像平时那般,白皙无暇。
这时,宁恒从屋外走进来道:“婉儿,粥竟然早就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