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下,步履有些不稳地走了进来。
“父皇。”他有些虚弱地道。
“雍儿!”皇上惊呼一声,转头问江太医,“这怎么回事?为何他的脸色如此难看?不是说已无大碍了吗?”
江太医立刻擦着额头的汗道:“回皇上,这是正常的现象,臣虽然已为太子殿下施过针,但也只能暂时压制毒性,稍候等药熬好了,太子殿下喝下去,便会恢复如常了。”
殷雍神色放松下来。
皇上闻言松了一口气,怒道:“贵妃,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皇上,空口无凭,如何判定臣妾有罪?”贵妃愤愤地道。
“滴水观音,纵观整个皇宫,难道还有第二株?”皇上厉声道。
贵妃直起腰杆,道:“就是有第二株也说不定,别人的园中都养了什么花草,皇上又怎么可能都知晓?”
“你……”皇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皇后却高声道:“皇上,贵妃此话说得对,皇上每天政务繁忙,又怎可能事无巨细,件件知晓,若是怀疑臣妾宫中有滴水观音,大可以派人去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