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目光闪烁，像是说给旁人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宁恒坐在桌边，满身酒液，而花婉坐在梳妆镜前拔下头上的珠翠，散下了一头青丝。
两个人看起来很是古怪，白葵却没有多看也没有多问，只是专心收拾着桌上的东西。
过了一会东西总算都撤下去了，不用花婉吩咐，白葵也把这些东西都处理掉了。
“婉儿，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让厨房给你做。”宁恒柔声问道。
“不用了，”花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我有些困了。”
宁恒闻言起来道：“那你早点睡吧，我去沐浴。”
他长叹一口气，挫败地往屋外走去，花婉却在背后叫住了他。
他的脸上涌起一丝欣喜的笑意，他还以为花婉现在定然是不想和他说话的。
“阿恒，你可知道大梁多年前发生过什么大事吗？”花婉突然没头没脑地问道。
宁恒困惑地道：“大事？什么大事？”
花婉回忆着今日在东宫的所见所闻，思量着道：“今天我在东宫，偶然听见殷雍和一个神秘人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