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没过几天就结痂开始好转。
“殿下,您将鞭子浸过盐水,那伤口就不会溃烂化脓,完全不用请太医,也不会留下后顾之忧。”红缕在殷雍的怀里柔声说道。
“就数你机灵!”殷雍点着红缕的鼻子,笑得淫秽。
红缕挡住了殷雍不安分的手,嗔怪地说道:“殿下,您到底什么时候给奴婢一个名分啊?”
“你放心,孤不会亏待你的!”殷雍信誓旦旦地道。
是夜,虽是初夏,但深夜的空气中依然带着丝丝的凉意,许笙笙被这凉意逼迫着醒来。
她只觉得手脚僵硬,浑身都像在滚开水里烫过一趟疼痛难忍。她迷糊之间,喊了一声:“元宵……”
这一声细微的喊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寝殿之中,无人应答。
许笙笙蓦然惊醒,眼泪夺眶而出。元宵再也不会回来了,在这里,只剩她一个人,苟延残喘。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意识到自己一无所有了。
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回到床上。她浑身冰凉,就连柔软的被褥披盖在身上,也觉得撕心裂肺地疼。
她的眼眶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反反复复,直到干涩,直到眼睑无力抬起。
翌日,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