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晟的手微僵,终是收了回来。
“原来你都是骗我的,陆止,原来你的酒量这么好,为什么要骗我呢?”
渐渐地,陆昭念的脸色变得凄苦,声音也变得凄凉。
“你说,你不是将军,我也不是公主,就可以做一对平凡夫妻,可是,怎么可能呢?你永远是大梁不败的将军,也许以后会不是,可是至少曾经是,而我,”陆昭念停下来,凄苦一笑,“永远都是北蒙的亡国公主,永远是一个罪人!”
夏侯晟却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不甘心地质问道:“怎么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
他的脸上带着痛色,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与镇定。
他的酒量一直很好,此时却像是醉了,却不是因为这酒,而是因为对饮的人。
“你放开我!”陆昭念厌恶地去推夏侯晟的手,夏侯晟黯然地放开了她。
她看向夏侯晟的目光,却像看着什么可怕的怪物,竟然起身退了几步道:“你还来问我,你尚且要报家仇,而我的亡国之仇,就能这么算了吗?”
“念儿。”夏侯晟情不自禁,站起来往前追了几步。
他的心里,在酒意的催发下,恐惧的感觉无限发大,他失而复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