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种谔则是去拜访宰辅。
西北的种家来访,这个是要见见的。
欧阳修暗示了几句,示意他多读书,少些戾气,让种谔几乎想掩面而逃。
曾公亮只是含笑听了他对西夏的看法,却没给评价。
随后就是韩琦。
韩琦的话不大好听:“当年老夫在西北用兵时,种家可不是这般无用。听闻你乃是种家下一代的佼佼者,为何输给了沈安的乡兵?”
这话太打脸,种谔羞愧难当,等出了政事堂后,就让随从去打听邙山军的情况。
“郎君,邙山军原先是沈安之父在雄州练的乡兵,在府州之战和西南之战中多有立功……”
果真是乡兵?
种谔心中就更纠结了,等打探到邙山军的驻地在城外时,就带着人去了。
一路到了城外的庄子外面,种谔见没人看守,就说道:“竟然无人看守,这必然是骄兵,迟早会吃大亏。”
他刚策马进去,路边的平地突然塌陷,一个乡兵在坑里站了起来,拱手道:“见过种副使。”
战马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吓坏了,不禁纵声长嘶,没有防备的种谔差点就被颠下马来。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