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对皇帝表示效忠的方式会很隐晦和雅致,但种家是武人,所以必须要赤果果一些。
赵祯满意的道:“好生做。”
他缓缓起来,众人低头侧身,恭送他离去。
陈洛站在那里,肩部传来阵阵剧痛。
作为一个前禁军军士,他感到有些失落。
“闻小种!”
沈安喊了一嗓子,闻小种就来了,还带来了一个郎中。
“给他看看。”
陈洛的肩伤不轻,郎中清创之后,用药膏敷了,然后包扎。
种谔走了过来。
他的脸上有几处淤青,看着神 色淡然,“某今日败了,折克行的麾下韧性十足……折家并无这等手段,谁教的?某知道是你。邙山军从乡兵变成精锐,就是你在起作用……”
“你升官了。”
沈安不知道是讥讽还是什么,但语气没有变化:“知青涧城,恭喜。”
“你是在讥讽某。”
种谔抬头,认真的道:“今日某先是锋矢阵,折克行应战,而后某变阵想激怒他,可他却不动如山……他是个名将种子。”
这是对折克行的认可和夸赞,也是对沈安的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