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些类似于泼皮的大汉,他们和官府多有勾结,不管从公从私都能让借贷者无路可走。
所以除非是活不下去了,没人敢去借贷。
但现在就是绝望时刻。
“咱们怎么办?”
“官府得给个说法吧?”
“没说法,知县在县衙里享乐呢!”
“真想造反啊!”
“不行了,现在造反不会被招安,不会被编为厢军……”
“那咋办?”
“不知道……”
“村里好像谁以前跟着人打过井,去问问他。”
“那人是赘婿,早就被请走了。”
一群农人绝望的看着县城的方向,只隐隐约约的看到几骑在疾驰而来。
“是谁?”
有人举手遮在眼上,眯眼看着,“是三骑……打头的是个老人家……来了,他们过来了。”
三骑疾驰而来,近前后下马。
打头的是个老人家,两个大汉紧紧跟着。
“怎么回事?”
老人家顺着田埂走进来问道:“为何没打井?”
老农看着他,迟疑了一下,说道:“没工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