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
唱歌的女人策马而过,歌声很低,更像是喃喃自语。
“好词!”
梁兴追了上去,问这个脸色微黑的女子,“是作的这首词?”
女子说道:“是归信侯沈安。”
梁兴讶然道:“竟然是他吗?也是,他这等大才……自然能做出这等词来。”
梁兴伸手摸了摸脸庞。她不过才二十一岁,哪怕经历了许多,可少女的种种梦想却依旧残留着。在西夏时她把这些梦想都压得死死的,可这里是青涧城……
梁兴不禁赞道:“这等大才,心胸却不一般,定然有无数诗情画意,让人忍不住想与他细细交谈,品茶论诗……”
随从们一头黑线,心想你先前才说沈安是个胆小鬼,还说不屑于和他为伍,现在又夸赞他是大才,还想和他品茶论诗……这是怎么了?
回到住所后,梁兴吩咐道:“口渴,去弄茶来。”
侍女上来,不满的道:“娘娘,那沈安竟然都没给您奉茶吗?真是不知礼节。”
“他给了,我没喝。”梁兴的腰杆依旧坐的笔直,凤目微眯,“我从小不说锦衣玉食,可好歹也算是条件优渥,见识过各色人等,自信能压制住他们。可在面对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