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你说的都是八十年代之后的！以前，场记出身最多熬到助导，往上走…难比登天，一直到李翰祥、王天林那一代人出来，他们开始扶持新导演…”
佟亚丽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我听小宝哥说过，他还有杜其峰都是在王天林支持下接触电影、电视剧导演的…”
“…你们跟尔东升导演关系很好？”
张俊生补充道：“小宝哥是我认识的为数不多尊重内地演员的香港导演，所以，即便《我是路人甲》票房不佳，我们依然签下了三部片约，《三少爷的剑》贺岁档会上映！”
尔东升、洪进宝、蒋家骏这三个人早在九十年代就开始启用内地演员，所以，一直以来，悦华也愿意跟他们保持合作。
即便《三少爷的剑》会亏损，亏就亏呗，无所谓…
能亏多少钱？
“总之，以前想做导演很难，我听说内地也很不容易？”
“…正常来说，毕业之后从副导演熬到导演位置，至少需要十年…”
“…你算过没有，你捧起来多少导演？”
“没怎么计算过，反正我们有绿灯系统，制片组觉得合适，就让他试试呗，当然，如果是大制作，我肯定要担任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