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帮苏蘅宽衣,司棋则是过去服侍薛牧青,苏蘅局促地任由司琴摆弄着自己,间或偷偷瞥一眼薛牧青那边,见他面上一直都无甚表情,不知为何总有些不安。
让司琴卸下脸上浓厚的喜妆,又将自己发饰衣物解下,直至身上剥得只剩下一件亵衣,明明是平日里惯常做的事,今日却觉得旖旎至极,总觉得各种不自在,虽然还着着单衣,可是从未在除了婢女之外的人——尤其是男子跟前这般过,苏蘅还是觉得自己连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摆放才对。
司琴和司棋到底也都还是未经事的姑娘家,此刻也有些羞红了脸,却还是笑了笑,将二人推到一处,与众人一道说了一通吉庆的话,这才收拾了喜床退下,留下喜房给两个新人。
苏蘅映着烛光打量薛牧青,他亦如她一般,身上只余一件单衣,单衣贴着身体,隐隐可见衣下身形瘦削平实,不过看起来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苏蘅第一次窥见男子胸前平坦,与女子有极大差别,从微微敞开的领口向上,是瘦长的脖子,脖子上方有喉结随着薛牧青的呼吸吞咽轻轻动着,又是一处与女子不同的地方,苏蘅目光轻轻向薛牧青腰腹之下那处瞟了一眼,很快收回,面色一赧——昨夜母亲拿给她的画儿与那两个不着衣物的人偶的模样闪过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