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弄清楚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来是没那么容易。
“来了来了,”向妈妈恭敬的声音自外边响起,苏蘅想要叫煮雪放下帘子,向妈妈却已经把人迎进来,苏蘅愣了愣,见来的是一位女大夫,这才明白向妈妈为什么直接便把人迎进来了。
也对……她痛在那样的地方,总要顾及着些男女之妨,还是女大夫妥当一些。
苏蘅以前没见过这大夫,也不知道如何称呼,便只好沉默,让她帮着诊脉又查看了身上,见那丁大夫拧着眉头,便觉得心惊肉跳。
向妈妈比她还要担忧,向着丁大夫道:“丁大夫我家小姐到底怎么了?这几日身上的红一直不止,还连着好几日不省人事——奴婢看着,可吓坏了。”
说着又看了苏蘅一眼,避开苏蘅的目光:“丁大夫我们到外边去说。”
“就在这儿,”苏蘅却是语气强硬:“我自己的身子,我要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丁大夫看起来约莫三十出头,做着妇人打扮,闻言向着苏蘅道:“薛夫人,我便直言了吧——自前几日夫人小产之后,便一直没有醒来,身上的红也一直没有干净,我估摸着……您这身子,怕是很难养好了,即使养好了,怕是……怕是也再难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