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用管了,何况不去有三不去,向妈妈你不应该拿守孝这一点来说事的,要说也该说——娶时贫贱后富贵。”
“你——”薛牧青果然如苏蘅所愿变了脸色:“苏蘅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苏蘅轻轻摇头,面带嘲讽:“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我不知道如今你官至几品,但是你敢说你没有沾我苏家的光?还是你惦记着我那点嫁妆所以才‘舍不得’?”
“何必呢,”苏蘅冷淡下来:“何必这般剑拔弩张的——撕破脸丢的还不是彼此的脸相互不快,还不如宽宏大量一点,放过彼此。”
“放过?宽宏大量?”薛牧青亦跟着冷笑,语带嘲讽:“苏蘅你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要说放过为什么当初你不说放过?”
“你果然是怨恨我的吧?”苏蘅想起“昨晚”上他话里的悲凉,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说了,我醒悟过来了,你不是我的良配,再这么过下去也不过是互相折磨彼此难受而已,我不愿意这般委屈自己。”
“这才是你心里的想法是吧?”薛牧青冷笑:“我不是你的良配,那么谁是呢?”
“你这般火急火燎地想要与我撇清关系,你以为我不知道原因吗?”他定定看着苏蘅:“因为唐允要回京了,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