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不知夫妻二人该不该行房还由得一个奶娘插手阻——”
薛牧青的话突然顿住,感觉到手下的粘稠,似乎是觉得不太对劲,看了一眼发现是血迹,声音也跟着变了:“怎么回事?”
薛牧青声调突然变了:“到底怎么回事?”
苏蘅先前见他探向自己身下时面色已是极为难看,知道此刻自己身子不利索,若是真与薛牧青行了房本就是不该的事情,对于之前自己的意乱情迷她现下也彻底清醒过来了,觉得薛牧青这是在嫌弃自己,又想到自己不会无缘无故小产,定也是因为有了他的骨血才导致这样的局面,不由得便觉心冷且火大。
她起身推开薛牧青,飞快收拾好自己身上的衣物,看都不再看薛牧青一眼,向妈妈过来帮她,双眼通红:“小姐受苦了。”
“没事,扶我过去,”苏蘅心下恹恹:“我要净净身子。”
她有些急不可耐,仿佛自己身上沾染了污物一般,又看了“污物”薛牧青一眼,吩咐扫红:“打盆水给夫君净净手。”
收拾好自己,苏蘅换上干净的衣物,榻上已经被煮雪清理干净,苏蘅也不管薛牧青还在那里呆站着,径自坐下:“我着人找你来,是有正经事要与你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