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骨不利索,大夫说要静养,没耐烦与人说话,再说了,棋姨娘来看我也要小心万一你染上和我同样的病症可不好。说起来,棋姨娘的身子,似乎也没什么动静,别是跟我一样,不能生吧?也该找个大夫,细细诊断一番才是,看看是不是早就从我这里染上了不好的病症。”
苏蘅看到司棋明显的迟疑了一下,听到她说起那样的话时面色也变了,可是她的脚后移了两步,却又很快地回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奴婢本来便是小姐身边的丫鬟,服侍小姐也是应当的,哪里能因为怕自己染病便疏远了小姐——扫红,你去问问,小姐的药是不是弄好了,我来服侍小姐喝药。”
她一副自己依旧是这院子中的大丫鬟的嘴脸让苏蘅没由来的觉得心内不快:“棋姨娘还是快些回去吧,我这里可不敢劳烦你的,而今棋姨娘已经不再是我身边的丫鬟,你我是‘姐妹’,哪里有让姨娘服侍我的道理?薛大人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又说我容不得人?”
司棋似乎也意识到苏蘅此刻心情并不好,却依旧不肯离开,反而踟蹰着上前了几步:“不管怎么样,司棋始终都是小姐身边的丫鬟,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不是的,在司棋决定成为薛牧青的姨娘的那一刻起,她们之间早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