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司琴的孩子?”
“听说?听谁说的?”苏蘅抢白,见夏初晴不答,苏蘅也很干脆,转向向妈妈:“回头把夏姨娘身边的人全部罚跪两个时辰,掌嘴二十下。看看他们还有没有人乱说话!”
“你这是滥用私刑!”夏初晴心急:“这种事哪里用得着别人跟我说?李管事一家刚被发卖,你院中便多了一个孩子,谁看不出其中的猫腻?”
苏蘅冷笑:“是不是跟你一个妾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夏初晴不忿:“这年头谁不注重血脉传承?你要一个奴仆生的孩子,跟我生的孩子平起平坐?”
“嗬,这时候你不说奴仆也是人,奴仆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谁比谁高贵了?”苏蘅这次是连冷笑都欠奉:“既然提到高低贵贱,那我们就直说了吧,你还真是多想,淼淼怎么可能跟你生的那玩意儿平起平坐?你生的那东西,给我家淼淼提鞋都不配!一个庶子而已,哪怕是薛牧青唯一的血脉,只要我这个正妻不认,给你找什么由头比如说这孩子是你与别人通奸所生——分家的时候,你连一成家产都拿不到!”
“趁着我还没这么‘恶毒’,”苏蘅好心提醒道:“安分守己一点,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你家淼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