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你比我大哥、二哥,更像一个兄长,纵然我也常因一些小事恼了他们,然而,兄长就是兄长,我纵然恼了你,可心里也还是把你当兄长看待。”只是从来都无关情爱罢了。
唐允将手收回,低着头:“兄长啊……”
“纵然你只是把我当兄长——”唐允抬头看她:“可我还是想说……若你过得不好……若你想——”
“我过得很好,”苏蘅摇头,迎着唐允质疑的目光:“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就算过得不好,她也不该拖累唐允。
她望着他,心无芥蒂:“你回来了正好,唐家伯母这几年一定很担心你,兴许不久之后,能听到你的喜讯呢。”
唐允神 色黯然,终究没再多话,告辞离去。
苏蘅没有动,看着薛牧青将唐允送走,想了想,打开了桌上的匣子。
厚厚的一沓纸,每一张上都写满了字,苏蘅原想着唐允的笔墨她不好收着,找机会送还回去——却不小心觑见了几句话,便拿起来看了下去。
薛牧青回来的时候,苏蘅眼泪犹未能止住,他狐疑地看了苏蘅一眼,拿过苏蘅手中的手稿,细读了起来。
读到精妙处,即使对唐允有成见,薛牧青也还是不由得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