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年轻到哪儿去。”
她迟疑了一下,轻轻叹道:“看到小姐展颜,奴婢便也安心了。”
“小姐把这安神 药喝了吧,”司棋捧着药碗过来:“现下这热度刚好,待会要是凉了,又要热一遭,药效也会有失。”
苏蘅皱起眉头,看向向妈妈:“司棋怎么在这?”
司棋愣了愣,笑着向苏蘅道:“小姐又在说笑呢,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小姐在哪儿奴婢就在哪儿。”
向妈妈不疑有他,只是笑道:“小姐这是关心你呢,今日本就不该你当值,小姐怕是担心你没歇息好——司棋你先去歇着吧,这里有我有司琴,外边还有醉墨和醉韵呢。”
“眼下这情形,我哪里能抛下小姐自己去歇息?”司棋一脸的坚持:“我也留下陪小姐吧。”
苏蘅皱起眉头,不仅司棋跟着死了,连醉墨和醉韵也跟着下来了?
醉墨早嫁了人,她和离走的时候没把醉墨带走,至于醉韵夫妇,她将他们留在京城帮她打理京郊的庄子——
苏蘅突然想起临别时,太子说的那几句话——
“京中风雨如晦,避开也好。”
“既然要走,趁着还没下雪,江河还未冰封,早些成行,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