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至晚方归,苏蘅心里装着事,便也一直等着,本想让司琴先去歇息让别人煎药,司琴不放心,非要自己守着,中间向妈妈倒是问起过,司琴拿这是苏蘅补身子的药搪塞过去了。
苏家一直都没有妾,避子汤这种东西,不管是向妈妈还是其他人,都没有接触过,倒也无人起疑。
药稍稍凉了些,不那么烫了,苏蘅闻了一下,随意抱怨道:“这味儿闻起来怪怪的。”也不知是因为心里的怪异,还是避子汤本身的怪味。
只是无论如何,这避子汤,不得不喝。
“喝起来更是……”苏蘅皱了皱眉眉头,却还是强忍着把药喝光了,想要吐,却又忍着,不许自己吐出来。
司琴拿了蜜饯给苏蘅:“奴婢特意找大夫开的是最温和的方子……却还是让小姐受罪了……早知道,奴婢应该多找几个大夫才是。”
“我知道,你是急着回来,或许不是药的问题,是我的缘故,”苏蘅将药碗放下,轻轻一叹:“虽然我知道这孩子不能要……也不想要……跟薛牧青有关的孩子……可是想到自己亲自送走他,还是觉得……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她突然之间,又想起淼淼来了。
收养淼淼的时候,其实她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