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房中的事了:“当初我跟他成亲,他便允诺过不会纳妾,结果呢?说是喝醉了便跟别人成了事,这样的人,你觉得他能有多少操守?别把他说得多无辜,这种事,他要是不愿,谁能拦着他?难不成还是我强迫他不成?”
“那怎么能一样!”薛老夫人指着苏蘅:“你们成婚半年,你肚子里都没有消息,青儿纳个妾又怎么了?”
“我听说,当年你们成婚五年,才有了薛牧青,”苏蘅冷笑:“那时候,薛老夫人你怎么没想着纳妾呢?”她婚前听到这个说法,还想说想来自己未来的婆婆不是那种会张罗着给自己儿子纳妾的人,应该也能棘手薛牧青不纳妾,结果呢,简直是大失所望。
薛老夫人被苏蘅那话噎住,只能强自道:“那怎么能一样!”
“对啊,那怎么能一样,”苏蘅轻声嘲笑:“事不关己,要求起别人来,总是理直气壮……也对,多年媳妇熬成婆,总是想要抖落一下威风的。”
“你少把我拉下水!你无非就是想报复先前初晴的事罢了,何必要这样算计青儿!”薛老夫人被她说得如坐针毡:“再说了,不管怎么样,哪怕你自觉自己没错,也不该大张旗鼓地往外找人!我们家正在孝期里,你闹这样一出,别人难免会起疑,到时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