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外边百草堂坐了馆,苏蘅听人提起过,孟大夫的医术,连宫中那些个太医也是叹服的。
苏蘅安慰自己道——也许真的如她们对别人说起的那样,只是吃坏了脾胃而已,是她们多想了。
孟大夫年岁已高,又是医者,其实倒也无需顾忌太多,然而苏蘅还是没把帷帽拿开,孟太医倒也不拘泥,让苏蘅把手伸过去给他诊脉。
司琴安安静静等着,许久之后,孟太医拿开手,司琴这才焦急地道:“大夫,怎么样,我家小姐她——”
孟太医居然是个好记性的:“是你?上次你不是从我这拿了药了吗?怎么还会如此?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只听个声音,居然还能记得司琴。
苏蘅感觉有些发晕:“一个多月?”
“拿回去之后,我便给我家小姐煎了,我家小姐也喝了,”司琴有些不安:“可是煎药的手法火候不对?”
“哪有那么多讲究,”孟大夫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只喝了一次?”
司琴不明所以:“对啊。”
孟大夫拔高了音调:“当初你说要药性温和的方子,我便给你开了两副药,特意叮嘱你回去要服用两次——”
“罢了,”孟大夫摇了摇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