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蘅开口道:“太子……上个月春猎时……伤了腿,听闻这一个多月里……都没有临朝……想来是不太好。”
苏蘅愣了愣,虽然在看到薛牧青神 色不好时便猜到不对,然而真的听到了事实,苏蘅还是有些无法承受——她不敢相信,因为自己的自怨自艾、闭门不出,居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也给忘了,或许就是因为她的不作为,太子才必须“再一次”承受了这样的命运,苏蘅恨透了自己,不免又迁怒于薛牧青:“你为何之前没有告诉我?”
薛牧青沉默了一瞬:“我之前……跟你说起过的。”
苏蘅语塞,这一年多里,她跟行尸走肉一般浑浑噩噩地活着,对外边的事——尤其是薛牧青这人不看不听不想,只要是他说的话,她都主动当耳旁风吹过,半点不留心,此刻她指责他的确不占理,但是苏蘅想到以后他会是陆家那边的人,还是按捺不住:“你现在一定很得意吧?”
薛牧青一脸的莫名其妙:“苏蘅,你今日怎么了?”
“别装了,”苏蘅冷笑:“太子受伤……不正是你们想要的吗?”
“先是受伤,然后你们便可以拿太子腿脚不便来攻讦他了,”苏蘅想起自己“后来”看到的太子的命运,声音难免有些沉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