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管事,这事,我承认,”薛牧青顶着苏蘅的眼神 解释道:“然而你说的那些我不知道,而且玉书也不像是那样的人——”
“你是想说我冤枉他吗?”苏蘅怒视着他:“司琴跟我说起过,她抓伤了贼人,刚好,李玉书身上就有同样的伤痕,你觉得会是巧合吗?他做事这么不细心,你之前就没嘱咐过他,不要留痕迹吗?”
“有这事?你之前为何不说?”薛牧青惊叹了一番,又低头思 索了一会:“这事是我疏忽……我也没想到玉书是这样的人——”
“没想到?”苏蘅冷笑:“你们分明便是一丘之貉,你说你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李玉书花银钱找的那些人……他一个下人,哪来的那么多银钱?还不是你给的——”
苏蘅顿住,定眼看向薛牧青:“他的银钱是不是你给的?”
薛牧青回想了一番,摇了摇头:“他跟在我身边很多年,月例加上收的打赏什么的想来他应该是有些积蓄,如果你说的是这些银钱……那我无话可说,可如果只是这些银钱,他成不了事。”
苏蘅想要确认一下:“你没有额外从账上拿钱给他?”
薛牧青叹气:“我再怎么不理庶务,也不可能随意支出那样一笔钱……就……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