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识过了,没用的,你以为我会信你?”苏蘅想起“后来”司棋也是用过同样的招数,只是为了在她身边能够见到薛牧青而已,便觉得讽刺极了——不过,也许这个司棋真的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吧,否则怎么会如此没有新意。
“司棋,”苏蘅看着那个自己“臆想”出来的司棋:“你就那么想当妾吗?”
司棋跪在地上,朝着苏蘅磕头:“奴婢愿意为小姐分忧——”
“分忧,嗬嗬,”苏蘅听到这两字便想笑:“你想要怎么个分忧法?”
不等司棋回答,苏蘅径自道:“我不管你有什么心思 ,别动到我头上来——别再动到我头上来。”
“你不是很有能耐吗?”苏蘅想起当初她给自己和薛牧青下的药:“你不是有药吗,想要什么不会自己去拿吗?何必求人?何须求人?求人……不如求己……”
“求人不如求己——”苏蘅喃喃念着,想到自己求苏会让自己和薛牧青和离,却始终是不可得,心中那股郁郁之气便又起来了,猛了灌了一口酒,将杯子和酒壶都摔了:“求人无用……求己,却也不可得。”她的人生,仿佛一场笑话。
兜兜转转,所有她所知道的悲剧似乎都被一一印证,她重活一次、重回三年前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