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现在夏初晴早产,这事也得怪我?”
“你怎么知道初晴早产了?”薛牧青盯着她:“除非你一开始便打着让司棋……那样做然后故意来气初晴的。”
“你非要往我头上泼脏水,可至少也得有证据吧?”苏蘅冷笑:“我可算知道了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司棋自己招认的,”薛牧青避开她目光:“也有人见过……年里时,司棋来找过你……听闻那时候你便在唆使司棋了。”
“唆使?”苏蘅挑了挑眉:“这词儿用得倒是极好。”
她想了想,难不成那天自己看到的司棋不是幻觉不成?不过是不是都无所谓了:“既然你觉得是我,那便是我吧,怎么,你跟司棋发生了什么让夏初晴看见了,然后她便早产了?可真巧啊。”
苏蘅面带嘲讽:“夏初晴一个妾而已,哪来的这气性?她以为她是谁?”夏初晴的事,苏蘅还没来得及生气呢,夏初晴一个妾她凭什么生气,既然当了妾,就要有做妾的觉悟,因为司棋的事便气得早产?夏初晴这是觉得自己正妻了还是怎么的?
薛牧青软了声音:“苏蘅你别这样——你只要说一句跟你无关,我便信你了。”
“说得我好像没说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