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裙子给撕裂了。
“啊……”我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叫,本能的护住自己,尖锐的指责道,“冥隽你干嘛?”
这家伙,不会忽然又动什么邪念吧。
虽然从第一次遇见他开始,就被他亲过、上下其手过,也坦诚相见过,但是神 圣的最后一步还是没有完成的。
我在被他逐渐的感动中,也是很欣慰的。
但若是此时,他忽然动起了邪念,那我该怎么办?
他却眼睛一瞪,邪肆的看着我道:“小心心,你是不是想歪了?”
这眼神 ,这语气,明显是在暗示我,是我想要更进一步的意思 。
我涨红了脸,紧紧的环抱着双臂,咬牙控诉道:“是我想歪了,还是你动作粗鲁,不知道动着什么歪脑经啊!”
他嗤笑了一声鄙夷道:“对你能动什么歪脑经,就那没张开的花骨朵,捏在手里我还嫌咯得慌呢!”
我被看扁,羞窘不已的瞪着他,努嘴指着他手里的一片衣料道:“那你手上那是什么东西?”
“布料啊!”他回答的理直气壮的道。
我“哼哼”了两声道:“罪证都在你手里,你还抵赖,你还是男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