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懂?”
然而话音刚落,他就猛地皱紧了眉头,怒道:“你喝酒了?”
我赶紧想要躲开,但是腰间被他死死的搂住,动弹不了分毫,只能被迫的任他凑在我唇边一阵猛嗅。
“是不是趁着你喝多的时候,俞维柯那个混蛋拐你出来的?”
“冥隽,你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我觉得他这个“拐”字用的不恰当,不免为俞维柯说话道,“他只是看我喝了酒有些不舒服,才带我出来透透气的!人家还没那么不君子呢!”
“君子?”冥隽冷冷的笑了,腰间的手用力的箍着我的腰肢,“唐语心,你以为你是谁,看得透男人的心吗?”
我被他勒的腰间发疼,下意识的挣扎并道:“我才不管男人心是什么样的,只知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样,动不动就壁咚我,亲我,还吃醋生气睚眦必报!”
一时口快的后果,我在看到他越来越阴沉的脸的时候,已经知道说错话了。
虽然可能得罪他了,但是我觉得我也有必要让他知道,我是个独立的个体,就算是有点喜欢,却也不能任凭他支配我的所有行动吧。
所以,即便是心里不住的犯虚,我还是用力的瞪大眼睛,表示出我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