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耳珠就被他惩罚性的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呀,总是咬人!”我摸着耳朵嗔了一声,赶紧推开他,免得他又要再咬一口。
“我想想,生肖是不是属狗的呢!”他还较真的真的回想起来了。
我汗了一把,刚要说话,他却一脸遗憾的道,“唉,好像死的太久了,已经忘记原本的生肖了!”
他明明说得很不在意,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感觉到他淡淡语调中的浓浓忧伤。
心思 才转,冥隽的脸忽然就凑近了过来,嘴角勾着一抹邪肆的笑意道:“小心心心疼我了?”
所有的怜惜情在他的邪笑中瞬间消散,我立即伸手挡住他就要靠近的唇,快速的起身并道:“你去外面等着我,我要换衣服!”
“又不是没见过你换衣服!”冥隽嘟囔了一句,倒是没有黏上来,只是粘着椅子不动。
我深知他不肯离开的时候,就是十头牛都拉不走,也就随他去了。
才走到衣柜旁边,冥隽就道:“记住,除了脸,哪都不能露啊!”
我汗了汗,却还是挑了一套裤装的真丝连体裙裤换上。
走出屏风的时候,冥隽就将我揽进了怀里,低头亲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