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而且,看得出来道长已经找到思 纯姐的症结所在,那我们也不需要再留下来了,就先告辞了!”
随后,我就侧头看冥隽,他淡淡的瞥了丘阳一眼,平静无波的眼神 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只牵了我的手,跟俞夫人道了一声别:“俞夫人,那我们先走了!”
俞夫人连正眼都没有看我们一下,就再度急切的追问丘阳去了。
我和冥隽携手下楼,穿过客厅,走到花园里的停车场里,也依然没有见到夏百合。
“冥隽,你说,那个夏百合会不会是因为看到丘阳而吓得躲开了?”我有些担心夏百合,又有些疑惑的问道。
“丘阳!哼!你倒是叫得满顺口的!”男人原本正准备绅士的帮我开车门的动作停了下来,酸溜溜的道。
我一愣,没明白他这莫名其妙的醋意是怎么来的。
就这么带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他就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一下子把我咚在了车身上。
炎热的天气下,车身被炙热的太阳烤的就像是一块刚从炉子里取出来的热铁一样,烫的我下意识的尖叫一声,并推拒反抗着:“冥隽,你发什么疯啊,快放开我,烫死我了!”
我话音刚落,他有力的手臂一个拉扯,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