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就会成为他报复的对象。”
看着外甥女一脸的憔悴,吕长贵感到了深深的自责,妹妹去世后,他非但没有把她的女儿照顾好,却还让她的女儿一直来照顾他,真是妄为长辈,妄为一个男人。
“好,那我明天就带你舅妈离开这里,以后再不回来,再不成为你的负担和累赘。”
“等我安顿好,会跟你们联系的。”
“你也要离开吗?”
吕长贵颇为诧异。
“恩。”
“那你母亲怎么办?你不替她报仇了?”
“以后再说。”
司徒雅黯然的低下头,现在的她,连自己都顾不了,又怎能顾得不了母亲。
离开舅舅家,她又打电话把司徒娇约了出来,在清静优雅的咖啡馆里,司徒娇好整以暇的望着她:“说吧,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你的选择是什么?”
司徒雅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把包里的签证拿出来,推到她面前,一切便尽在了不言中。
司徒娇拿起她的签证看了又看,发出得逞的笑声:“这才对嘛,就应该做出这样明智的选择,才能够保留你可怜又卑微的自尊心。”
“我离开这里,不是因为你的威胁,而